变的只有自己。拿到和废纸没什么差别的结婚证书,因此动摇的只有自己。对里包恩燃起一点希望也是自己单方面的会错意。
“也是,毕竟对方是那个里包恩先生。即使少了老姐这个情人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吧。”或许是为碧洋琪感到生气,或许是为铃奈感到不值,又或许是两者都有的狱寺冷哼一声,喝完了杯中的酒。
“真是游刃有余啊,小鬼。”为自己和狱寺都再要了一杯,山本笑着调侃了一句:“你要不要也出轨一次试试看?铃奈。”
“出轨?”铃奈忍不住苦笑出声:“要是用出轨就可以报复里包恩,那我老早就报复他了。”
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有着异常宽广的心胸,里包恩那种充满余裕的态度正是铃奈不安的源头——没有独占欲的恋人顶多算是炮|友。
忘记了是在喝到第几杯的时候产生晕眩感的,意识清醒却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的铃奈趴倒在了吧台上。
“啊……”轻轻的呼吸着,发髻被自己揉散了的铃奈酡红着粉脸,抬起了湿润的瞳。
“不舒服吗?”被铃奈的酒靥所诱惑,狱寺拼命的踩着自己脑内那个名叫理智的刹车。
孩子气的摇着头,铃奈醉眼迷蒙的说着:“有时候我想干脆把里包恩杀掉算了。”
“杀掉小鬼?”一旁的山本笑了,拿在手中的杯子里发出了清脆的冰块碰撞声,“为什么,你不是喜欢他吗?”
“……就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想杀了他啊。”没有停下的意思,铃奈继续喝着杯中的酒。
“想砍下他的头藏起来,不让他被别人爱上。”
“想剁下他的手,让他的无名指上永远戴着我给他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