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是在意大利、暂时无法见到在日本的友人们之后,铃奈便提出了想学意大利语的想法。但铃奈又不想麻烦彭格列的众人给自己找专门的意大利语老师来,索性就请狱寺再多教自己一门功课了。
有一有二就有三,铃奈和狱寺一起睡的事很快成了理所当然。最初的尴尬被轻松的意大利语q&a所取代,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变得自然起来。
“nul”
(没什么)
狱寺轻笑着起身,“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咦、可是……”想说狱寺才刚来的铃奈面对狱寺的背影,还是改口了:“……路上小心,狱寺先生。”
“嗯。”
关上病房门的时候,狱寺的脸上再没有分毫的笑容。英挺的眉纠结着,狱寺带着坚定的表情直奔纲吉的办公室。
跟纲吉打过招呼以后马不停蹄的回了自己家,狱寺把一些旧物找出来丢进箱子,然后放到了地下室。接着又让彭格列相关的家政公司的人过来打扫,自己出去买些日用品和食物送回家里来。
晚饭都没来得及吃,狱寺急匆匆的赶回了铃奈的病房。这一次,等待着狱寺的是同样没吃晚饭的铃奈。
吃过铃奈用微波炉热过的晚饭,洗漱完毕的狱寺陪着铃奈继续看还没看完的大河剧。等到铃奈呵欠连连,狱寺便起身去关投影仪。
“那个啊……狱寺先生。”最后一盏灯被狱寺关掉的同时,铃奈开口了。
“你还醒着?”狱寺的动作顿了一顿。
“嗯。”
黑暗之中,眼睛还没习惯月亮洒下的微光以前,铃奈和狱寺都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我这几天要快出院了吧?”
“……是的。”
“果然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