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出生不久,你们父子见得也不多。”昭娖想起儿子到了一岁上头才和父亲接触的多,觉着儿子受委屈了。“以后你多带带他,他就喜欢你了。”
张良平静的听着昭娖的话,一双眼睛看着她也不对她说的话表达任何意见。
不过不喜儿子对昭娖太过黏着,这倒是真的。
晚间留侯官邸中没有什么夜间活动,甚至那些列侯们所好的几个美姬跳舞都没有。天热,昭娖内里只穿着一袭掩住胸口的亵衣,小腿上的胫衣脱去腰间围上下裳,外头套着朦胧的纱衣。
张良洁面完入寝室,见着的便是那一团朦胧的轻雾笼罩着白皙的躯体躺在榻上。昭娖一头乌鸦鸦的长发早是披放了下来垂在肩头上。纱衣上衣带只是系了一边,另外一边半系半解,衣领也松了大半露出颀长的脖颈之余,还带出胸口肩膀一些雪白的肌肤。
遮遮掩掩间倒是更加挑拨。
张良走到榻边坐下,昭娖一只手臂撑着头,发丝便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胸前。
坐在昭娖脚边,张良转过头看着昭娖,“今日去长信殿,累么?”
昭娖听着他这么问,慵懒的扭动了一下,似一只慵懒的猫,“子房你说呢?”她手臂支着头看向张良,纱衣的宽大衣袖早就从落下积堆在手肘处。
纱衣下缓缓滑动,一只玉足从纱衣中滑出驾在他的大腿上。
“今日从东阙到长信殿,再从长信殿到东阙。”昭娖想着自己今天走过的路就脚疼,虽然比不上当年行军的时候,但她还是带着些嗔怪说出来,“一日下来早已足酸,能不能麻烦君侯呢?”她带着一丝调侃更多是戏谑的眼神看着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