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能得到这种消息就不错了。至于那几个人是生是死也难知晓了。
郑氏面色苍白,但是昭娖按在她手背上的手稍微稳定了她的情绪。她回过头去看长女,发现长女没有半点慌张一脸平静。她原本惊恐不定的心也安定下去。
“汉王乃是天授,定会安然无事。假父应该不是中军前锋也应该无事。”昭娖拍了拍郑氏的手安抚道。
汉军中那些做前锋的几乎都是和刘邦一起从沛县里出来的老弟兄,依照陈缺那个性格恐怕不会急哄哄的和那些老将抢功劳。
等到家仆退出,昭娖一下子抓紧郑氏的手,“如今幼子稚女还全望阿母照料。”
为母则强,女人没了男人或许还能活下去,没了孩子就和天崩地裂一样。昭娖看着郑氏的眼睛。郑氏面上的着急渐渐沉下去,点了点头。
有这么一出,原本要商量的事情也没法再继续下去。昭娖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当房间拉门彻底合拢的瞬间,昭娖背靠上拉门顺着门沿一路滑坐下来。
她此时没有了方才的镇定自若,眼睛里也失去了光彩。她呆呆望着房间内垂下的帷幄,缓缓的蜷缩起双腿脸埋进双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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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娖承认自己曾经怨过张良恨过他,甚至在项伯离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想过他死。可是事到现在,她想到的只是让他好好活下去。
鱼闻讯赶紧一路小跑进屋,看着昭娖坐在那里神色有些呆滞吓得赶紧走过去。她快步走到昭娖面前蹲下身,一双眼睛赶紧盯着昭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