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过个几天了。子房,这事……我不能听你的。世情如此,人命贱薄。”昭娖侧脸贴在他胸口上,听着胸腔里强有力的心跳声翘了翘唇角。

张良不是不可靠,但谁又能说的准以后的事情。昭娖侧了侧脸,轻吻在他胸口上。

“不许去。”张良头靠在枕上,闭着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战场之上取人性命只是瞬间的事情。非勇猛之士不可担任。你一女子去做甚。”

“我才不要留在后面什么事都做不了,等到别人杀过来,结果只能被人抓!”昭娖突然发了脾气。双手撑在塌上。她怒视张良。

“秦人女子还能参军呢。”昭娖墨黑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一泄而下,披散在半解的中衣上。

“战场杀人不一定非要身披坚锐,一谋一计就可夺城灭国。”张良也起身从她身后双臂将她环抱住。手覆在她双手上。指尖从她右手手指上的伤口上拂过。

“莫再做可能丧命的事了。”

昭娖察觉到张良的体温从身后传来,她放软身体靠在他身上,“好,我以后不做有害性命的事就行。”

这害不害命,还是由她自己说了算。

刘邦此时对上章邯属下军,血战败北。这一次他看明白自己和秦中央军的不同。

“以前野狗打架似的打法坚决不能再用了,请子房先生好好操练外头的那些小子!”刘邦所在的居所内,刘邦坐在东边对张良说道。周勃因为挨了刘邦一顿臭骂坐在一旁沉默。这一次败战下来,周勃等人对张良的话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种信服感。

“良谢沛公赏识。”张良笑笑持起双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