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曾经在战场上捡回一条命的人来治疗那人的箭伤。
往往上过战场的人对治疗这种刀械创伤格外有经验,那人把轻薄的小刀放在火上烤了烤,便割开床上躺着少年的伤口。
即使是在昏迷中,切开肌肤的触感还是有所触动。少年苍白的唇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噗嗤”一声箭簇被□,鲜血溅出。那人拿起那箭簇细细观看眉头皱起来。
“这箭簇怎么似那鸟秦人用的。”上过战场和秦人厮杀过,这人自然也记得秦式的箭簇是什么样子。
说罢,就出了门对外面正在剁柴的老农道,“老叟,已经医治矣。”
“多谢多谢。”老农放下手里的柴刀就起身道谢。
“那物吾取走了?”
“尽管随意。”
虽然箭簇不是很大,倒是烧溶了补补农具也是很不错的。至于这秦人的箭簇为何出现在屋内人的身上,那人也不想多想。反正观其相貌倒不是个恶人。
这让少年厌恶的容貌如今倒是救了他自己一命。
让昭娖抓狂的事情来了,按照一般的道理来说竟然男童年满了十一,那么就该学射。陈缺的教学一向是不会深入讲解,最多给你个轮廓然后要自己摸索。这次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