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她问道。
“门外有人。”昭娖道。
昭娖昭成两兄妹先走出门,鱼跟在两人身后。当见到地上之人形容,昭成皱了皱眉头边回过身去不再看。
“水……”地上那人□了一声。
“鱼?”昭娖抬头看少妇,鱼愣了愣后立刻反应过来应了一声。
“诺”,说罢赶紧进屋舀了一瓢水出来,鱼干过粗活力气是有,而且地上那男人已经瘦得快只有一把骨头根本就费不了多少力气。
鱼把水送到他嘴边,喂下一些。那男人突然就来了力气似的,挣扎着两手抓住木瓢喝了个精光。男人喝水模样相当粗鲁,放在自幼就受到严格礼仪教育的贵族看来粗鄙不堪。昭成径自走进家门继续他原来做的事情去了。
男人喝过水后恢复了一些体力,放下手中的木瓢就向他身后的鱼道谢“多谢相助。”
“否否!”鱼连连摆手,“乃是吾家少……”鱼说到少君时突然想起来在外人面前这么称呼不妥,连连卡住了音。
昭娖见那男人乱发蓬蓬,身上衣衫褴褛。心里估摸着是哪里逃难来的流民。
男子将目光转向身前的昭娖,昭娖此时不过七岁。但是那男子却不见她脸上有任何她那个年龄小儿该有的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