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昭座不让旁人打起车廉自己掀起车廉。

一眼看到妻子搂着两个孩子坐在里面。郑氏的头发乱了,身上衣服也凌乱不堪。两个孩子在母亲怀里也是目无焦距。尤其是昭娖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像是失了魂魄。

“夫君。”郑氏看见昭座的脸,回过神来。她一女流说不被外面的那些厮杀鲜血吓到,那绝对是不可能。但是眼下这状况她就是再怎么样也要咬牙撑下来。

“阿成,阿娖。已经出了郢了!”郑氏松开一直护在两个孩子身上的手臂。

昭成已经七岁放在这个年代,已经到了男女分席的年纪。他从一晚上的厮杀惊吓中稍稍清醒过来。他怔怔的望了望母亲,然后将视线转向昭座。

昭座此时一身戎装,身上沾染了不少血迹。一看就知道曾浴血奋战过的。

昭成不愧是昭座的亲生子,他一下子就从惊吓里脱了出来。对着昭座双手持起,拜下去。

“阿成拜见阿父!”

“起来吧。”看着儿子拜在地的小小身躯,昭座一把把他提起来。

“告诉阿父,怕不怕?”昭座此时满脸的血污,看着就有几分狰狞。

“不怕!”昭成挺起脊背,“孩儿乃昭氏之子,怎可被这样吓唬住!”

七岁幼童脸上露出与年纪不相称的稳重,昭座揉了揉嫡长子的头,“那么阿成日后一定要记住,从秦人手里抢回来。”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