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为何人?”昭娖虽然是嫡女,但是一天到头跟着母亲在后院里过活。不像昭成小小年纪有一大堆的老师教。
“子缺乃家老之长子。其剑术乃一绝。前日教为兄击剑。”昭成面上显出得意来,身为嫡长子他就算有什么得意也不能对着一群家臣表现出来。小小年纪苦逼的绷着脸装成熟。心里憋的忒慌只能对着比自己小的妹妹唠嗑。
一面说一面表现出自己的优越来。
昭娖接过侍女奉上的温热蜜水,浅浅的抿了口。面无表情的望着已经快要把尾巴翘起来的昭成,“善。”
“……”一下子就让正太的表情萎了下去。
昭娖低下头盯着昭成腰上挂着的一对玉组,玉上做云雷纹且玉质剔透……话说能值不少钱吧?
“女子果然无甚意思。”
见到妹妹完全不按照自己的套路走,昭成颇有些不乐。
“阿兄能知女子有甚意思。”听着昭成这话,昭娖不由得笑出声。
“女子不似男子,男子可出入朝堂,可血战沙场……”
昭娖听着越来越离奇,出声道,“阿兄说的那些,女子并不是做不到。”出入朝堂的有上官婉儿,血战沙场的有那花木兰。
“嗯?”昭成原本说的正在兴头上,被昭娖这么一打断便有些不乐。他不怀好意的看向昭娖,“阿娖可如此?”
“阿娖亦女子。”
昭娖看着越来越有胡搅蛮缠的昭成,下巴微微抬起“阿娖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