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上的气一涌上来,胃也跟着闹腾,在殿内兼子吐了个天昏地暗。

随着时间流逝,弘徽殿女御的产期迫近,按照此时风俗生产之事不可在宫内进行,因此也是回了娘家待产。移步的时候经过某个女御的宫殿,那些女房想看看以前太政孙女身份进宫的弘徽殿女御的姿容,便躲在御帘后窥探,谁知人太多了导致御帘都被拱出一大块出来。

弘徽殿的一个女房看了,带了几丝讥讽“看来这里的主人没怀上孩子,倒是这帘子怀上了。”说罢,跟着离去,留下御帘后一干恼羞的女房。

即使弘徽殿女御本人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的女房此言一出,后宫里便流传着弘徽殿女御为人刻薄擅专的话语。

弘徽殿女御的生产并不是很顺利,折腾了良久产下一名皇女。内大臣得知消息后,当即一手贴着额头双眼紧闭。

心中的失望一时间无法言传。使者去宫内传报消息,宫内对大公主的出生表达了喜悦,丰厚的赏赐也下来了。

但是,皇子和皇女……终究不同!

兼子手指捏着酸梅,一颗接着一颗的往口里送。看着一旁和乳母女房们玩闹的孩子玩闹,半饷她将装着酸梅的瓦罐向一旁推了推。

“待到弘徽殿女御恢复回宫后,挑选上好婴孩用的襁褓送过去。”兼子靠着胁息满身的慵懒,低下眼话语说的似乎无意。

而听命的女房也是满脸的快意和笑意。笑吟吟的领命了。

“多亏了生的是名公主,不然以后怕是还会生出更多的事端呢。”小宰相将兼子用过的酸梅双手接过递给身后的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