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知腹中胎儿男女,就这般行事。”自从梅壶女御有妊的消息传出后,后宫里的人就要逼着凝华舍的锋芒,而且凝华舍的女房们也比平日里有底气不少。有时候和其他后宫宫殿尤其是弘徽殿的女房对上,难见退让。

弘徽殿和梅壶处于对立位置上,且梅壶女御身怀六甲还有背后现任太政大臣的支持,弘徽殿在表面上根本就不能拿对方怎么样,只能在私下过过嘴瘾。这种情况不管是梅壶还是弘徽殿还是有某种相似。

“行了,去将新调制的合香拿来。”女房的话听得弘徽殿女御心烦意燥。合香奉上。她自己接过专有香丸的盒子。

打开盒子,手中的香丸还没丢到香炉里,就被她一拍盒子,盒中白色的香丸滚了一地。女房们惊诧不已。

“夫人?”

一名女房问道。

殿内立即安静下来。

一个月后,梅壶女御前往二条院待产。

虽然肚中胎儿才八个月,但是源氏已经提前让观音院的僧侣来二条院加护。兼子斜靠在杌子上,因为月份已经大了她双腿有些浮肿,现在就连腰都弯不下去。只能是天天靠在杌子上休息,偶尔几次在殿外转一下也会有女官阻止。

天气日益热起来,兼子干脆就呆在房间里。听女房念书。每天也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很。六月更衣节一过,身上换上较薄的单衣。

期间二条院里倒是有些歌会,但是兼子由于身体日益沉重,而且肚子里的小家伙每天都要练会全武行,搞得她真正的是坐立不安。兼子有时候发狠都想赶紧把怀的这个生出来算了。

但是越是期盼的就越不来,越没想到的就打的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