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风刮的很大,我们都被吹散了。”水月继续道,佐助的表情一如既往的空白,面对佐助那双黝黑的眼睛,水月都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紧“后来我们在附近找过了,没有。”
佐助盯着水月的眼一会,然后别开眼,声音冷静的简直让水月有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我知道了。”
水月不知道佐助会不会去原地去找,“我觉得她应该有自保的能力,”他朗声道,“佐助,不要把她想的太过柔弱。要知道能当忍者的人能力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佐助的脚步没有停,水月咧了一下嘴角跟了上去,香磷和重吾见状也走了上去。
佐助并没有去找茶茶,他现在手里实在是有远比儿女情长更重要的东西。一族的血仇鼬的付出,这些远比儿女情长卿卿我我更需要他投入全身心。
想要有所得,那么必要有所舍。
晚上躺在床上,佐助睡不着,他心里习惯性的在等待,等待某个像狐狸一样的娇媚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会毫无半点矜持钻进他的被子里。
他一下子就从床上起身,草雉剑已经拔出架上来者的脖子。
“啊咧啊咧,真是好险啊。”水月一笑,架在脖子上的刀锋只要一用力就会割开他的皮肤。不过他本人对这个并不是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