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历不明的女人占了去。毕竟她的父上放在静灵庭里来说还不算老,继室侧室什么的完全有可能。
如果真的有哪个女人敢住进去,那么她也不介意开杀戒。
“夫人的居室还是像生前一样,定时打扫,老爷也下令过一切皆如以前一样,不许改动半分。”
“这样,那我放心了。我可以去那里看看么?”
“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夫人的居所如果连小姐都进不得,那么谁还能进?”
和室内的御帘卷起用各色流苏绑好,鎏金瑞兽香炉之上缥缈不定的白烟在空气中舞出各种不可言状的形状。
室内一切布置果然如同乳母口中所言,并未改动。那只母亲生前最为喜爱的高丽花瓶里空空如也,现在还不是冬季,梅花还没有影子,不然一定会有侍女去折下一枝怒放的红梅来。
突然空气里混进了一抹黑方的香味,混杂在原有的香气里,闻着说不出的奇怪,玉鬘皱起了眉,对于这种混杂不纯粹的香味觉得很不舒服。黑方大多为男子所用,女子用的少,难不成还会有男人混了进来么?
心里疑惑,微微下蹲,绕过了御帘直接往和室内走去。
一进寝殿直觉一股罡风直逼面门,多年的战斗习惯让玉鬘一下子做出反应,双手护在胸前,接下这一击。正要做出反击时看见袭击者的面庞,立刻呆愣当场。就是这一呆,对方一个巴掌重力的煽在她的脸上。
“啪!!”极响的掌掴声在和室里显得极其突兀,那一下把她的脸打歪到一边去,整个人扑倒在榻榻米上。
双臂勉强撑起上身,不至于完全倒在榻榻米上,玉鬘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清任何声音,眼前也是模糊成一片,半边脸颊肿的老高,和之前的秀丽可人形成强烈反差,叫人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