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黑猫脑袋微微一低不出所料的看见一只小狐狸，湛蓝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杂质清澈的能看见孩子的心底。

这样清澈的眼睛她很喜欢，例如白哉，婴儿时期的鼬，现在的佐助。她早就没有这种清澈见底的眼睛了。所以当她见到那种只有孩童才有的纯净时心里会自发出一种喜爱之情。

那种眼神在他们所处的环境是保留不了多久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会一层不变尤其是在那种背景下，看着这种纯净由有到无，这就是悲哀。

这个世界上啊总是有这么多的无奈悲哀之事。

想起鼬脸上沾血对她说的那句“我杀人了”语音里带着颤抖听着她都觉得揪心的疼。虽然心疼但也还是知道那是作为忍者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之一。

不想去看那个孩子明明在受伤后还要摆住“我很好”的表情，讨厌，真的很讨厌。所以才会在鼬出院回家的日子里选择出来。

以后他手上的血会越来越多直到别人沾上他的血为止，一旦走上了这条道路就没有‘回头’这个词语了。

她也一样，她第一次执行暗杀任务就明白，杀人者恒杀之，一旦开了杀戒不管是不是自己自愿的手中的刀就很难停下，直到自己倒下的那一天。

谁都没有选择。

残酷但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