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穗很喜欢我老家,虽然再这么写下去我觉得我这篇文的标签可以从言情转为百合了,但是我还是没法让她一个人回魔都——以前我们出去玩机票火车票住宿都是我带着她,我特别担心她会迷路。
然后她愤怒地对我发出了抗议,坐着我的车到了火车站,买了动车票回家。
说真的,我们坐汽车过去也就一个小时。虽然茶穗是晕车,但是我还是感慨坐火车的话从小镇到市里火车站半个小时,再半个小时的高铁,然后茶穗还要坐地铁回家……咳咳
下午我送她入了安检,我听着她和我说“汪酱挺好的接触下看看没啥”,一切都被我一句“开坑了么,填坑了么”给打了回去。送走茶穗我开着车回到我们的小镇,思考了一下,绝对不是因为茶穗的关系叫上了汪酱,让他陪我兜兜风。
我生活在这个小镇整整21年——还有几年是出国上学了不在。我看着这个小镇逐渐发展起来有了很大的变化,甚至于因为市里的关系还有了个地铁终点站,可以直接坐地铁去市里。但是我知道,除了越来越壮大的文化广场舞团和越来越开放的各种思想,还是有很多东西不变的。
比如说我们镇公园至今还要交一块钱当门票。
醒醒啊,那张门票印刷成本都不止一块钱。
我吐着槽叫了两块钱走进了我们镇的中心公园。公园里有个人造湖,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和我妈在里面划脚踏船。湖还分了一块水上活动的地区,一个个巨大的水球浮在水面上,因为冬天的关系也没人去玩。公园里种的树大部分都是常青树,所以现在还能看到一片绿色。虽然这种绿色无可避免地有着一种灰色,但是还是一种绿色。
冬日的阳光很灿烂,我带着汪酱走到一片种着茶花树的地方。以前我和我爸妈来这儿种过一颗,上面到现在还有我的吊牌名字。那棵茶花长得挺好,就是光秃秃的。我捏了捏它的枝条当打招呼,然后就去了不远处一个小山包。
小山包上面有个亭子,还有个什么听雨亭的名字。这名字要我说一看就是取名废取的——别觉得这个名字有多好,我们这儿十个亭子八个叫这个。
我紧了紧我的大衣,看了汪酱一眼之后叹了口气,带着他继续走。从公园北面走到南面走出门,就是博物馆。博物馆和我们那操蛋的公园一样,至今收一块钱。这点我需要表扬——二十年了票价都没变,丝毫未受到汇率,物价的影响——现在那门票我看着成本费都超过一块了,售票员阿姨照样撕给我们,毫不手软。
“你都看了那么多年了还不腻啊。”售票员阿姨看了我一眼特别嫌弃我,操着一口带着普通话口音的乡音和我磕唠:“这次……哟,带男朋友哪有来这儿约会的。”
“让他感受下我们镇有几千年历史了。”我笑嘻嘻地和售票员阿姨招手,一溜就进了博物馆。
我以前每个暑假都会来这儿当义务讲解员,义务的含义是:要交门票钱,一块钱。
那积攒的门票我去扔到废品回收站还能卖个几块钱呢。
带着汪酱两个厅看了一圈——我们镇这个破博物馆一共就两个厅,一个是古钱币以及画着各种原始人像的,还有一个是书法画卷的。虽然我们镇小,但是我们镇也有名人啊。
嗯,说出来不是内行都不知道的那种所谓名人。
我看了那仕女图,我觉得她看着我的表情都是嫌弃的“怎么又是你,怎么老是你”。
我为此表达歉意,带了个帅哥过来给你们看看。
不过我带他过来,还是为了给汪酱看一些东西。
我们小镇虽然小,但是曾经也算是春秋战国时期吴国的一部分。虽然和他比是小了点,但是他那属于“很久很久以前”,我们镇也算有历史了,我家家谱还在呢,要金皮卡来了我直接糊他脸上报警让他去精神病院。
不过说到这个,我又来气了。吉尔伽美什嚣张个蛋蛋啊,有我们祖龙厉害么?有我们祖龙一统天下文字度量单位帅气么?说年长?呵呵公元前3500年左右我们三皇五帝,他就玩儿蛋去吧。再早?盘古和你谈人生哦。
再加上fate里面称呼人什么杂种不杂种的,他不是还什么三分之二神三分之一人么?因为他自己是杂种所以才掩盖自己说别人是杂种的吧?相同案例请参照hp的伏地魔。
除了脸——脸?诶哟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玩的笑话,他那叫颜好?
脸再好有被看死么?没有别来瞎bb。
如果再来和我扯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他死了有啥?我家始皇帝在骊山上耀武扬威看我的手办有那-----------么多,有本事你来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