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塞……阿勒?松开了?哈哈哈哈哈!哟西!你完蛋了!”坂田银时立刻接受自己被放开了的设定,爬起来一把抄起我扛起来往卧室走:“哦呀哦呀,刚刚是说要去当游女的吧,在那之前银桑我就[哔——————————————]直到你不能用了为止!”
我楞了一下立刻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个臭流氓!我还没跟你和好呢!刚刚就是在演戏的吧!他奶奶的,老娘再相信你就是棒槌!!”
“留点儿力气在后面喊——”
“混蛋呜呜呜你欺负我……”我干脆垂下手垂下头任他扛着哇哇地哭起来。
坂田银时顿了一下,把我从肩膀上拽下来抱在怀里,嘴角抽了抽:“……不许哭!”
“呜呜呜……”我抹了把眼泪擦到他胸口上,抽噎着抖啊抖:“那你以后呜……以后再有去吉原的委托怎么办?”
“啊啊啊别哭了!麻烦死了啊!以后去吉原都带着你行了吧?!要死了……谁有带着老婆去逛花街的啊!”坂田银时烦躁地皱起眉毛大
声这样喊着:“银桑我又没去嫖!”
“主角!”谁知道你去没去嫖哼!
“= =+带了!”
我一直没想明白坂田银时那天晚上怎么突然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变成了另一个人,本来考虑过第二人格的事情,但是那种情况却没再出现,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看到了之前下药的那个小瓶子,上面写着“轻微致幻”,我郁闷地把瓶子扔进马桶里用水冲走——所以说,那家伙到底看到了怎样可怕的幻觉,会说出那么悲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