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庆幸的是,只有长辈们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爆豪和轰他们还是少年,正是情感丰沛,理智在可控和不可控的界限。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花京院和阿尔德尔、波鲁纳雷夫在门外,问我没事吧。

我回头看了二乔和空条。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他们两个一直都知道我身体的情况。又或者说,也许主角学院的人都知道我身体的情况,知道我会死,所以才推我当班长,所以才让我到各个世界里面享受不一样的生活,所以他们才说他们不能说——

我是必死的,这样的剧情。

我怎么会有事。

波鲁纳雷夫高举双手:“我们六人战队全员复活,完胜!”

“yeah!”我也跟着举起手。

在分别之前,我们还去了波鲁纳雷夫法国的家乡,去意大利威尼斯踩点,看了莉莎莉莎的小岛和城堡。中间遇个老人看着我,吓了一大跳,拿着一张照片给我们看,说是小时候遇到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后来二乔和他说,里面长相英俊帅气迷人风姿卓然的青年就是他,而我是旁边那个亚裔面孔的小小少年的孙子。老人遇到我们很开心,跟我们说了那天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风筝大会。他跟我们说,每每日子觉得难过的时候,想起那天的事情就会觉得感动和开心,便不觉得特别难过了,为此还请我们吃了一顿大餐。

我真心觉得有些外国人还挺热情的。

最后回到了日本,我和贺莉女士在要不要进空条家的户籍上争了大半天。

“就算是养子也可以啊!”

二乔忍不住在笑,花京院也是,空条最后也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