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找空条的时候,其实很紧张。我之所以可以比较轻松地和轰君说对不起,比较轻松地和他立刻和好,是因为我和轰君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而且我也知道轰君的脾性。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因为一次发火吵架就再也不愿意见到对方。
但是空条不一样,在住进他家的时候, 我们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要是他叫我滚,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毕竟我是真心想为贺莉女士出一份心力的。
我到的地方,是在香港。
我趴在墙边远远地观察着二乔带着他那个高个的开罗占卜师(抱歉我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了)、空条和花京院进一家中国餐馆吃饭。其实我已经跟了差不多有三个小时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比较好,怎么和对方搭话才可以。
见他们进餐馆, 我在料理店外晃悠了一圈,想着找什么东西随意地垫垫肚子也好。
不知道为什么,自斯坦因事件之后,我就特别容易肚子饿,以前喝点水就可以饱的肚子,现在闻到味道就可以“咕噜噜”叫。然而我付钱的时候,我却发现我身上只有日币,根本不能买任何东西。于是只能在一个角落里乖乖地等他们吃完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觉得他们是不是在餐馆里面顺便泡了个澡,洗了个三温暖之类的,我终于忍不住跑到里面找人,结果里面一个我认识的人都没有,当时我的心情就想哭。再打个比喻就是,好好跟着妈妈一起逛集市,回过神发现自己迷路了只剩一个人的感觉。
你们人都跑哪了!
我正要出饭馆去找人。既然没有从正门出来,那就是应该在我没留意的时候走了侧门,从楼顶上开始追寻应该会比较容易。正当我要爬墙的时候,我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握住。随着对方动作一扯,我和空条对上眼睛了。
“你也太麻烦了。”空条眼神打量着我要往上蹬墙的动作,面无表情地说道,“是要等人请吗?还不快点跟上来。”
听东方说,其实空条年轻时候还是比较没耐心的,性格方面也比较冲动,但是因为很沉默,所以就更可怕了。
我懂的。
“对不起。”我下意识地道了歉。
空条并没有回应这句话,但是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直接扯着我和其他人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