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做尽天下坏事,我也会跟着他。

赤谷揉了揉我的头,半蹲着看我。

“哭什么?同是天涯沦落人,遇到一样的人应该高兴才对。”

我吸了吸鼻子,抹了抹我流到下巴的泪水,坚持地说道:“我没哭。”

才擦到一半,赤谷拉着我的手问我:“你的嘴巴怎么回事?”

我摊开手一看,发现手上还有淡淡的血水。

可能是抹得太用力了。

我正在想怎么解释时,赤谷拉住我的前领,张口含住我的下唇。

“唔。”

我能感觉到他用湿润的舌尖在舔舐我的伤口,而后又吮吸着我的唇边。

他的鼻翼顶着我的脸颊,我们的热息胶着在一起。

我双手撑在床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我的耳根已经热到发烫。

他离开我的唇边时,轻轻舒了一口气。

那热气撩过我的脸颊,我觉得我整个人手脚都不对劲了。

“那个,赤谷,听说唾液是不能杀菌的。”

我满脑子都在想的是小时候孩子们摔伤后,长辈们就用唾液帮忙清洗伤口。我后来自己查的时候,发现唾液并没有杀菌的能力。

而且最悲惨的是什么呢?口腔里面是有上亿个细菌的,毕竟口腔温度很适宜。

怎么办要叫他漱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