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很纠结,很郁闷,像是有些事情就是解释不清楚,但我抓不住要点。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隔天。
空条还是真的去上学了。
我本来要陪二乔下棋的,他以前教我下国际象棋,我这次想教他下日本盛行的黑白棋。结果他居然扮猪吃老虎,假装不会下,最后连续把我吃得死死的。他看我不甘心,才跟我说,这黑白棋原本就是19世界末英国人发明的,在70年代一个叫长谷川五郎的日本人发展开,才会在我的年代里盛行。
“想玩过老祖宗,没那么容易的。”二乔抛着棋子愉快地说道。
“嘁嘁嘁。”
我不满地撇嘴。
我就没有赢过二乔任何棋类。
刚好我玩得没劲,贺莉女士拎着便当盒问我能不能给空条送便当,他忘记带了。
我看着便当盒外裹的布是粉色为底,外加红色爱心的花样,当场就明白其实不是他忘记带了,就是自己不想带。不管如何,我还是站起身说可以帮他带。
二乔回头给我摇小手帕加油,然后自己就笑成一团了。
这个老傻子在做什么?
我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送到一半的时候才突然间想起,二乔知道贺莉正在撮合我和空条,现在我不就一副小媳妇样去给空条送便当了?而且便当外面的裹布是那么明显的少女心浓浓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