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鲁佐德欲言又止,但一道忧郁眼波却已揣着再明白不过的暗示意味向岩窟王飞去。

——这位一米八的大老爷们,你可怎么着啊???

“…………”

我也和她一样,向岩窟王静静投去“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深沉目光。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眼神太过瘆人,以致于岩窟王从中读取到了某些危险的信号。四目相接之下,他略一愣怔,旋即本能地蹬蹬蹬一连后退三步,宛如宁死不屈的烈士一般昂起头颅。

他毅然道:

“茜,我——我不穿女装。”

“……没人让你穿女装!!!”

自从得知岛上境况以来,我原本一直处于气疯、气炸、气成河豚的边缘,这会儿倒是硬生生地被他给气笑了:

“不就是变装潜入吗?我自有办法。来来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不是女装?”

“不是,真的不是。你不要慌,我以人格向你担保。”

我信誓旦旦地一拍胸膛,然后避开其他人——尤其是贞德alter好奇探询的目光,因为这“宝贝”实在不能让她看见,恐怕会勾起她一段屈辱的回忆——将岩窟王悄悄拉到一边,伸手向怀中掏出一个造型古典的小瓶,献宝似的递到他鼻子底下。

“是这样的,刚才我临走之前就预想到这种情况,所以我找吉尔伽美什要了……咳咳……”

“咳咳咳……嗯,返老还童的药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