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在夏日的泳池边穿着斗篷?恕我直言,r唐泰斯。并不是‘这种场合不适合你’,只是你自己不愿意配合。”

以一种酷似黑道社会一姐的姿态,南丁格尔双手平举凶器,朗声道出无可辩驳的正论。

“又不是小孩子了,还在闹这种别扭吗。身为从者,却让aster为你的精神健康担忧,这也算是某种失职?”

“…………”

岩窟王一时无语,也不知是心中触动,还是单纯被眼前比基尼+手|枪+手术刀的绝世组合给震慑住了。

说实话,就在南丁格尔迈步上前那一刻,我总觉得他的表情与手术台上的我分毫不差,满脸都写着“别过来!快住手!你要对我做什么!”。

“那个、南丁姐姐,差不多就……”

眼看岩窟王神色僵硬,我忍不住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恻隐之心,怀疑自己是否太过强人所难。

“如果他实在不乐意的话……”

“治疗期间,请患者家属保持安静。”

南丁格尔丝毫不给我情面,冷酷干脆地断言道:“如果他真不乐意,现在就不会感到为难了。听着——”

护士长抬起一双目光炯炯的明眸,凛冽的眼波如同提灯一般穿透迷雾:

“——【你已经不在海浪环绕的伊夫堡了,没有必要画地为牢。】”

“……?!”

岩窟王就像被人踩中尾巴的黑猫一样猝然抬头,“你说什……”

“当然,这不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