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x日,某市一位宗三左文字被审神者大喊着“够了没人把你当笼中鸟不要再念了!”拖出门逛同人展,因为人流太多走散,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我:太缺德了,这是让宗三继续当笼中鸟吗??)
x月x日, 某市一只皮卡丘……
“艹,竟然连皮卡丘都偷,他还是人吗?!话说他是怎么偷走皮卡丘的, 在固有结界里放满了树果吗!!!”
翻看到这一行,我终于忍无可忍,在前往医院的汽车里大喊出声。
——什么,你问之前的送命题怎么样了?
因为我在危急关头灵(凑)光(不)一(要)现(脸), 机智地抱着伤腿倒地喊痛,我成功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我并不认为岩窟王和恩奇都会要我的命, 但难保他们俩不会随口告诉别人——我三年来查案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我不选择女人,我将会失去alter亲亲;如果我不选择男人,我将有可能失去加州清光,或者更多。
既然左右都要失去,那我还不如选择中间,干脆什么都别说。
……妈呀,听上去好像挺渣的。
……
……
“好的,非常感谢两位的配合。……请节哀。”
在桐山夫人的病房中,我们没有停留太久。因为除了泪水和愤怒以外,他们很难再向我们提供更多其他的情报。
桐山夫人虚弱地倒卧在病床上,胸膛微微起伏,一张美人脸苍白得像是忘了着色。再加上她早已形销骨立,脖颈和手臂上淡青色的血脉依稀可见,整个人宛如一盏晶莹易碎的琉璃灯。
每当提起夏花,她就像中国文学里的祥林嫂一样,握着我的手放在自己手心,絮絮叨叨、翻来覆去只念那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