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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本部大楼。
在我们住院三人组之中,桐山夫人只是旧疾发作,体虚力竭,在医院稍作休息后便悠悠醒转。但遭受重创的山田和我就没这么幸运了,我们被连夜送去特务科医务室,接受了值班护士南丁小姐春风一样的关怀。
一言以蔽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jpg
南丁格尔:“这腿看着不行了,截肢。”
我:“不要啊啊啊我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
幸好其他同事及时赶到,把我从凶险的手(处)术(刑)台上抢救下来,换用其他治疗方式,我才得以继续做一个五体健全的社畜。
……这实在是太凶险了。
而我刚一苏醒,一抬头只见绿意幽幽,满目清凉,恩奇都像枝清秀的水仙花一样娉娉婷婷坐在床沿。
我顿时一口气梗在喉头,险些惊吓得再次背过气去:
“恩、恩恩恩恩……”
打个简单易懂的比方:
这种感觉,就好像同时把一幅世界名画和一枚核弹放在床边。
我生怕把名画碰坏了,又唯恐把核弹碰炸了,于是进退两难、瑟瑟发抖,尽管满心感动,却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
“aster?你醒了啊。”
恩奇都显然比我要从容镇静得多,当下轻巧地挪了挪位置,毫无芥蒂地俯身近前:
“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