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亲自去吗?”
贞德alter讶异地挑高一侧眉毛,“我记得你很喜欢那个博客,经常半夜三更一边看一边傻笑,还说什么‘嘿嘿嘿好甜哦,要是我也有这么一天就好了’。”
“……………………”
不知道为什么。
除了萤丸以外,在场所有男性的视线,突然像是钢针一样扎得我脊背发疼。
“……alter亲亲。我们好好说话,不要一言不合就公开处刑。”
“大将。”
药研沉声打断我苍白无力的辩解,“我明白你的意思。搜查官必须服从组织调遣,支援长野是搜查三系的工作,按理说你不能插手。而且,眼下东京还有你必须追查的事情。”
——两边都是人命,没有孰重孰轻。
——所以,你应该留在这里。
即使其中一方事关兄长的存留,药研依然斩钉截铁地如此断言。
“没错。作为特务科的搜查官,我无法擅离职守。”
我点头认同他的判断。同时,我也伸出手去,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触碰了他冰凉的指尖。
“但与此同时,我也是你的‘家人’。我不可能为了自己的责任与理想,让你对另一位家人的危机视而不见。所以,只要你如此希望,我就会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