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客气,aster。真不像你的风格。”

岩窟王泰然自若地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尽情舒展开两条长腿,“怎么,因为体谅死者父母的心情,所以陷入了感伤吗?还是说,你担心昨天那个‘诅咒’?”

“不,那应该说是‘忠告’。”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我下意识地为卖药郎分辩起来,“我相信他没有恶意,这次事件一定比我们想象得更为危险。”

“而你现在就要一头扎进危险的漩涡里冲浪,因为无聊的正义感、同理心,还有你那过剩的责任意识。”

贞德摊开两手,面带嘲弄地耸了耸肩,“真可惜。你这么敬业,公家又不会给你加工资。”

“不是还有三条院老先生……”

“是啊,他确实给你加了工资,但你现在回头就要调查他的儿子。你真下得去手吗?”

“alter亲亲反对我调查吗?”

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多作解释,索性一抬头干脆地反问道。

“我?就算我反对,你也会一意孤行地追究到底。平时一口一个‘亲亲’叫得恶心,事到临头,你眼里还不是只有自己的理想。至于这次,你问我支不支持——”

贞德“啪”地一声将双手扣上桌面,两眼放光地前倾身体:

“开什么玩笑,我当然支持了!!!”

“……诶?”

“哈,那还用说吗?自鸣得意、仗势欺人的阔绰大少爷,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很有蹂|躏的价值。我才不管他是谁的儿子,谁的宝贝,到时候我一定要好好捣烂他那张滋润的小白脸,看他会露出什么表情。啊~真不错,怎么想都很爽快!我说茜,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找他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