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地下室看看。”
“说不定地下室也有看守,以防万一,我还是先把瓜塞嘴里吧。”
瓜先生亲切地冲我掏出一根黄瓜,“柚木,你也来一根?这次绝对没有过期,很清爽的。”
“不不不用了。”
我蹬蹬蹬后退三步,把脑袋摇晃成一个拨浪鼓:“您自己慢慢吃吧。话说回来,我是不是也该变个装什么的……”
说着我便随手从墙上扯下一件紧身皮衣,搭在自己身上胡乱比划——然后我尴尬地发现,因为我胸部分量不足,这件衣服我多半撑不起来,胸口布料会像漏气一样软塌塌地瘪下去。
“……柚木,需要吗?”
瓜先生以观世音菩萨一般悲天悯人的眼神注视着我,从袋子里掏出了两只黄澄澄的木瓜,一边一个掂在手上。
“不,现在吃这个也不可能立竿见影……”
“我不是给你吃,是让你塞在胸口填一填。”
“滚。”
……
……
……
五分钟后。
“呜哇……这地方也太窄了,而且好脏啊。”
“怕脏的话,灵体化不就行了吗。”
“精神上会受到污染啊,精神上!怎么回事啊说真的,这是腐臭味吧?他们就把孩子关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