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就在案发当晚,星岛胜前往其中一名少女家中辅导之际,因为少女父母加班晚归,他甚至“一时兴起”,直接在少女居住的公寓中对其施暴。
听到此处,连我都不由地想要尊称他一声狗胆包天,人至贱则无敌。
也就是说,昨天我们勘验现场那会儿,他之所以在警方询问不在场证明时惊慌失措、胡搅蛮缠,不是因为他没有不在场证明,而是因为当时他就在少女家中,正在浑然忘我地实施另一桩犯罪。
“畜生。”
我斩钉截铁地断言。
“垃圾。”
贞德补充。
“这应该死刑吧?”
清光双手托腮,一派天真无邪地加入对话。
“好,死刑之前先把他送去南丁格尔的诊疗室,让他感受一下法治社会的临终关怀。”
“行了,先让我把话讲完。”
贞德不耐烦地一拍扶手,“你和岩窟王猜的没错,星岛英的确撞见了叔父对女孩动手动脚的场面。之后他缠着那女孩——也就是河原抚子追问,得知她半年来一直遭受叔父的暴行,曾经好几次想要自杀。要我说的话,与其自己寻死,还不如先把罪魁祸首给杀了呢。”
“唉,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啊。”
回想起岩窟王的告诫,我以手覆面,从指缝间泄漏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故事的发展不难猜测。
在漫长的忍耐、哀叹、自怨自怜之后,少年与少女手牵着手,鼓起或许是出生以来全部的勇气,踏上了一场无疾而终的逃亡。
“只可惜他们太过小心谨慎了,出个走也要磨蹭半天。要我说的话,就算不带行李也该先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