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弟弟会反抗父母的决定。如果真是恋爱的话,他一定非常喜欢那个女孩子吧。我帮不了他,只能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警官小姐,希望您可以找到我弟弟,将他平安无事地带回来。
还有,请您也尽可能小心地询问那个补课的女孩子,不要吓到她。我想,她应该和我一样非常恐惧吧。
我是个什么也没做到的胆小鬼,对不起。
一切拜托您了。
星岛咲良』
……
“……唉。这女孩也一直在道歉呢,和她整天写检讨书的弟弟一模一样。”
这封邮件的内容比想象中还要压抑、阴沉,我读完只感觉胸闷气短,不由地抚着胸口长吁出一口气来。
“不愧是一家人。这位星岛老师的教育方式,恐怕也和被害人夫妇一样值得商榷啊。”
“能让小孩改过自新的‘好地方’,这是怎么回事?”
贞德这次似乎当真对办案工作起了兴趣,煞有介事地皱起眉头:“是那个什么……叫什么来着,对了,是指‘教育机构’吗?”
“很有可能。”
我微微颔首,冲她赞许地眨了眨眼睛。
“近年来市面上出现不少打着‘矫正’旗号的民间教育机构,实际上就是以体罚、禁闭等手段激发孩子的恐惧心理,让他们不敢反抗大人的命令。要我说的话,就和训狗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