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般一拍手掌,“我想起来了,樱川中学禁止教师为学生补课赚取外快,对吧?”
“我明白了。方便告诉我们那位学生的名字吗?我们会向她进行一次简单的核实,绝对不会惊扰到她。”
岩窟王见对方口风松动,立刻趁热打铁地追问道。
“这……当然可以。”
星岛胜眼中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为难之色,但最终还是向我们报出了那位学生的姓名与家庭住址,又略带紧张地补充道:
“那孩子胆小怕生,一紧张可能会说错话,请你们千万不要把她逼得太紧。还有,关于我私下为学生补课一事……”
“这并非我们的业务范畴,我不会向学校透露。”
我干脆地一口保证道。
“对了,您女儿咲良在家吗?我们也有几句话想问她。”
鉴于咲良曾经在家长、学校一概讳莫如深的情况下单独追查堂弟下落,我们本以为她是个行动力极强的干练女孩,面对警方问话也一定相当心直口快。
然而,事实却与我们的猜想大相径庭。
“我……我也和爸爸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这女孩儿身材纤细,样貌也称得上清秀动人,却仿佛在畏惧着什么一般,始终战战兢兢地不敢与人对视,将自己在沙发上蜷缩成很小很柔弱的一团。她说话时有个叫人摸不着头脑的习惯,总喜欢将两手颤巍巍地拢在嘴边,像是在呵气暖手,又像是唯恐被人听去,话语声更是微弱得好似一缕将断未断的游丝,我几乎怀疑自己要戴上助听器才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