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焦冻在听到神保佑子这个名字的时候,淡漠的神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一声不吭地接过布包裹。

安德瓦大家长的口吻一直没有变,也不管轰焦冻愿不愿意听,继续说道:“你性子孤僻,跟那个学生会长多交好对你以后有好处。把东西交给她后,请她吃一顿饭,趁这个机会好好交上朋友。”说着安德瓦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给轰焦冻,但是被轰焦冻无视了。

“我如何交友与你无关。”

神保第一次看到平素淡然的轰焦冻露出这样的表情。干净的异色瞳被铺天盖地的恨意笼罩着,薄唇却克制地紧紧抿着,把所有的情绪往心里死死地塞回去,就像伤痕累累的将军,哪怕千万我军已经倒下,面前又是无力抗争的敌军,即便自己孤独无助,也咬着牙绝不妥协求饶。

是恨意,是狠意,也是绝意!

看到这样的轰焦冻,神保像是有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别说说话的力气,连呼吸却也是困难。心口被漫天的悲伤和心疼情绪给溺毙,好像下一秒这种情绪也会像海潮般从心口就要直涌上眼眶。

鼻子已经开始发酸了。

“佑子。”远山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怎么又在发呆了?”

被远山的话拉回现实却没有做任何回应的神保抱着布团呆呆地坐回位子,头压着课桌,瞬间滑入沮丧的状态,默默地看着窗外。

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让轰焦冻讨厌的事情了。

但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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