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别人/无从交谈/该说什么/该怎么说/我不知道。在此/我想到了/一个/招数,那就是/扮演滑稽的角色来/逗笑。”

太宰治的眼皮惹不住跳了跳,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努力闭上了眼睛。

“这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尽管/我对人类满腹恐惧,但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对人类/死心。”

太宰治的手忍不住伸出了花圃,似乎是要抓住些什么,也许是拉住祐子的袖口,他突然觉得周围的世界已经没有之前那种鸟语花香的平静,他的耳朵充斥着祐子的声音。

哪怕只是棒读,没有带一点感情,他却由衷地、由衷地——

“并且/我依靠/逗笑/这一根细线/保持住了/与人类的/一丝联系。表面上/我不断地/强装笑脸,可/内心/却是/对人类拼死拼活的服务/汗流浃背的服务。”

由衷地——羞耻啊!

羞耻心、羞恼以及愤怒让太宰治睁开了眼睛。

他爬起来,只用一只手撑着,倾着身子拉住祐子的袖口,原本杀气的表情在对着神保无辜的脸蛋时,到底还是放弃了严肃的口吻:“你怎么会有的?”

他应该早就烧完了啊!

“什么怎么会有的?”祐子茫然的眼神不似作假,“我自己看到后背下来的。”

写这些的时候还在港口的黑手党里,难道是哪个人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