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的脸红红白白,最终停留在一个诡异的表情:“……我没瞎。”

“喔,那我继续了。觉得别扭的话,就把眼睛闭起来好了。”

毕竟接下来是更靠近两腿之间的那、一、处!

坂田银时突然推住我的脑袋往外拉:“其实血都止住了能不能留点伤让阿银的自愈能力发挥作用,不用舔得那么敬业啊……唔……”

我停下动作,然后往他下腹又伸了伸舌头。

“~~~~”

我奇怪地停下来,看着坂田银时涨得通红的脸:“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一串微妙的波浪线?”

“……没有!”

我用一只手捂着跟他同样涨红的脸,默默扯过旁边死人身上的一块布,给他盖住那个想要变精神的器官,再次趴下去:“别紧张嘛……我、我就当没看到……”

坂田银时生无可恋:“啊……随便你吧……”

他可能已经当自己是个死人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有点超出预计,坂田银时原本用一只手推着我的脑袋,舔着舔着就变成他扶着我的脑袋,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好像随时要把我像萝卜一样拔出去。

我擦一把脸上的血,直起腰来:“……”所以你怎么还不放手。

他不但不放手还抓着我的脖子往自己方向拉了拉。

“呃……我想你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坂田银时眉头皱起来:“我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你又不会想起来,知道我叫草莓就行了。”

“你的父亲分明姓木户,他有个女儿,叫木户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