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闭嘴!”

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我赶紧把嘴闭上,脏兮兮的银色发丝沾着血色出现在视野里——刚刚好像就是这混账把我拉下来的。

“什么嘛,不是还活的好好的么……”

我凑过去低下头看他,坂田银时也拿双死鱼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然后指着自己身上破掉的大洞说:“你们管这叫活得好好的?这是天堂的说法还是地狱的说法?”

对于我来说是刚跟他分别不久,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把他从死人身上用力拽起来,拉着他的胳膊搭在肩膀上:“说了我不是路西法了,干什么要一直记这么久……你流了好多血啊。”

坂田银时朝天翻个白眼:“你说的下次见面,就是这个意思?结果每次见面都变成告别吗。”

我朝他笑了笑:“你还记得我呢?毕竟你当时那么小。”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视线又下移到我的胸口:“之前是忘记了,后来突然就想起来了,啊……好像是突然,做了一个梦,模糊的记忆回来一部分。人年纪大了总会忘记事情,你能理解吧。”

我一巴掌捂住他的眼睛:“下流!哼,你在看哪儿!”

他现在可不是小小的了!不能随便给他看啊!我可只穿了一件抹胸啊!

坂田银时愤怒道:“就好像你那里有什么东西能给我看似的!我在看你身上的花好吗!”

喔……原来是这样,这个人靠胎记才能记住我啊,白夜叉好像也是那时候,看见我胸口的六时花才记得我的。

……我的脸就这么大众吗。

“先不叙旧了,身上有药吗,我先帮你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