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我们不拒绝任何东西,但是,也不要想从我们这里抢走任何东西,”出现了!!那个苦逼的流星街法则!我想如果不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仿佛沉到冰窟的最深处那样,银桑我会毫不留情地吐槽他。
“你还是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不是商榷,而是正经的命令——不论是对于敌对的人还是对于成为猎物的你……”
“……”所以说,感觉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发言的好,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太恐怖了,比战国第一丑却是床(要和谐)技战国第一的蟹黄公主【注释1】这种恐怖组合还要恐怖的存在啊喂!
“从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很好奇,你的时间似乎跟我的……不,跟流星街的完全不在同一步调上,不管是三年,十年,还是五年……你的脸都没有变过嗯?”温柔的语气和熟稔的谈话内容,仿佛是很早之前就认识我一样。但是已经没有心情考虑那些事情,越来越热的感觉让我不只是额头,身上都流下汗水来从脖颈一直到脊背,黏腻的感觉同时带走理智——完全不行,手脚已经开始发软了,所以说那个老巫婆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混蛋!这就是富人们的娱乐么?把嗑药当成兴趣?
壁橱外面传来微妙的呻|吟声让我有些诡异的预感——所以说,那个金发是老巫婆的情人?喂喂,这样真的没办法评价了,你比空知哥还破廉耻了啊!巫婆桑!与此同时身后那个啰嗦的男人并没有停止,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忽远忽近,仿佛隔着厚厚的帐子,掌管听力的神经充血了一般,完全无法集中精力注意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耐心……”那个人停顿一下,下巴从我头顶上移开,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面倚过去,顺着他的前胸往地上滑去。拦在腰间的手臂倏忽收紧,勒得我差点儿窒息,但是从背部传来的凉凉的温度却感觉很舒服,于是蹭过去……
“但是你这次又消失了……呵,”那个人……不,库洛洛,——是的,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这个人的身份,是库洛洛无疑——即使不用转头看,也能想象得到他唇边冰冷的笑意,那种熟稔到厌恶却无法忘记的感觉。
“下次会不会是五年?我没有耐心陪你玩儿这样的游戏了。”
伸出手扶住他缠在我腰上的手臂,本来就有些困难的呼吸因为库洛洛的束缚变得更加急促起来——混小子,如果不是银桑中了阴招一定把你揍成四分之三死!
“库洛洛……放手……”
“哦?但是你现在看上去很不好。”库洛洛贴着我的耳边轻声说话,嘴里呼出的气流拂过脸侧有点儿痒痒的感觉。
“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么?”他停顿一下,接着说道:“不,我记得你的五感可是很灵敏的,不可能听不到。这个地方的烛火里都被动过手脚,——为了增加情趣设计了很不错的线香。这样奢靡的宴会,银时,你也是第一次见吧?”
我深深喘息,壁橱外面清晰而愈渐急促的呼吸声不断刺激我的神经:“……这是什、嘶……什么东西……那、那个变态的老妖婆给自己……下、下药?!”
“呵,察觉到了么?说起来这个倒是富人们的爱好,——斯梅尔香料是一种很珍贵的药材,少量刺激嗅觉会让人感到兴奋,如果点燃的话,就会变成优质的催|情|剂……”库洛洛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感觉还好么?要不要我帮忙?”
“……”我突然想给他一个回旋踢——如果我能的话,银桑一定会这么做的:“为什么你没事……”,蝴蝶骨抵住库洛洛的胸口,我颤抖着抑制住想要磨蹭身后这具身体的冲动。库洛洛扶在我腰间的手顺着衣襟滑进去,沿着侧腰的皮肤往上延伸,与之一同刺激到灵魂深处的是一种酥麻的感觉……
“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不过……”他的手覆上我胸前,食指指甲恶作剧般地刮擦柔软的皮肤:“真的不用我帮忙么?银时?”
我倒吸一口凉气,用尽力气向脚下踩去,却被身后的人用腿压住膝盖:“不要动,弄伤了怎么办,我会很在意的,呵。”颈间大动脉的地方被凉凉的薄片紧贴在微微凸出来的血管上,库洛洛凉薄的呼吸跟刀刃上锐利的弧度有着惊人的相似度。
压住身体的本能反应,我侧过头躲开匕首的锋芒:“哈……库洛洛,你、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只是讨厌难以把握的因素而已,银时,你触到我的底线了。”库洛洛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心脏的地方:“其实最早的时候很想在这里刺上一只蜘蛛,但是银时你终究还是逃跑掉了,当不成蜘蛛的话……只有成为蜘蛛的猎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