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才懒得管你,都救出来了死了是你自己无能!”抓起刀我一刻不敢停顿地往回跑,腰间细小繁密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早已经被撕裂。
“……切,臭小子。”
还是有些勉强的,飞坦现在看上去已经被鲜血浸润了一般,只凭着身体渴求活着的希望跪坐在地上。
而我的手里,只有一柄木刀了。
高层的那群老秃子还真是安排了更强的兵力,银桑我已经被对穿了很多次了。
“咳咳……”吐出嘴里腥甜的液体,我用尽力气踹飞一个黑西服,看到飞坦的怂样儿却还有心思嘲笑他:“哟——少年,坚持不住趴下的话银桑也不会嘲笑你的。”
“呼——”
不反驳不是不在意也不是说他脾气变得温和,而是没力了。
芬克斯说在这里的时候身体里的念力像被开了总闸一样,稀里哗啦地往外涌,于是,飞坦这货也离死不远了吧?我扯起他的胳膊往身后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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