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了紧手里的刀,站在蜘蛛房门前朝天上看——漆黑一片,连颗星星都没有。嗯,很好很好,这样月黑风高的天气跟我们要干的事情恰恰相符。
“喂,你还在磨蹭什么!”同组的芬克斯还算有良心地提醒我及时跟上来,同样是同组的某个矮子兄却早就不见了踪影。
耷拉着一双死鱼眼看向他:“银桑似乎吃错东西了……今天早上的草莓牛奶好像是冰箱里冰过的……”啊疼啊!肚子好疼!我扭曲着面部肌肉看向面前不用扭曲面部就已经够扭曲的芬克斯:“不不不不不行了!好想去厕所啊!好想拉【哔——】!!”
“……那我先走了,你真的不会忘记到长老院的路么?地图会看吧?!”
我抽搐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捂着肚子往里面走去:“芬克斯,你被切里夫传染到人(和谐吧……)妻属性了哟!”
“小子你找死啊!”芬克斯这样吼着,声音却渐渐走远。
我放下捂着肚子的手,搭回木刀上,无奈叹息——没救了,这毛病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路过大厅的时候,看见留守的棺材脸正坐在横廊里做缝衣服的动作,速度极快,只看到一道道违背自然现象的残影在周围“刷刷刷”地窜来窜去,而且完全看不到手里的线,但是她托在手上碎成两片的布却奇迹般粘合到一起去了,——嗯,又是超能力,银桑还是绕道走吧。
“你要干什么?”玛奇突然出声打断我的动作:“飞坦可是很讨厌别人随便进他房间的。”她没有抬头,只是这样说着。
眉毛狠狠抽搐了一下:“银桑房间厕所坏掉了,借一下,不要告诉他哦!”
玛奇停下手里的动作,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