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少女们哟,想象永远比现实美好,放弃你们对于团长杀手农夫美好却不切实际的幻想吧,放弃跳楼撞车投湖只为死后穿越的愚蠢吧,穿了的孩子不要跟三美凑了——凑过去除了幻灭你们的梦想啥也得不到啊,没穿的孩子也不要想了赶紧回家洗洗睡吧,远距离观看果然是最好的事情啊……

阿勒?我在写作文么?

……

……

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在自家门口顶着大太阳吐槽自己啊【摔!】

周身笼罩着低气压,一把推开万事屋的门,第一眼就看到躺在我?的木板床上悠?闲地翻看一本破书的头上雕了花的男人。手里的面包突然不受控制地朝库洛洛飞过去——当然,毫无意外地被他接住。

“切。”我抱胸斜倚在门框上,懒懒地打个哈欠看向对面的库洛洛:“喂我说……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吧,也该走了吧。七天啊七天,你赖在银桑的万事屋七天了,你是上次被人打伤残了么?就是打得四分之三死也该好了吧,耶稣也复活两次半了啊。”

更何况这货根本没让对方占到便宜,他们可是一个个地都被打成八字内拐的形状化为天边的流星了喂!……好吧是死了= =

“耶稣?呵呵……”库洛洛停顿了一下,墨色的眼镜看着我的时候完全淹没了光芒:“银时,你相信神么?”

出现了!库洛洛必问苦逼问题!!我了个去逮着一个人就问相信神么丫就是一个缺爱的傻x。我挖着鼻孔转过头看他:“啊?你说的是叫富坚【哔——】博的神还是叫空知猩猩的神?”

“……”

“啧,都不是?那银桑只信春哥了。”

“你真是个有趣的人,银时。”库洛洛食指搭在下巴上,眼睛看向我的方向——明明看的是这里,我却有种他没有在看我的感觉。

我皱着眉回望过去:“喂喂,小子,少说废话,银桑这里是万事屋,不是慈善屋!!”耷拉着一双死鱼眼看向库洛洛:“行了不用扯些有的没的。”我走到他面前朝他伸过手去:“拿来吧,小子。”虽然知道了眼前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库洛洛,我还是提不起哪怕一点儿对他的畏惧的情绪,——或许如果我没穿一次的话会小心点儿,但是……老子啊不对,老娘现在的壳子可是坂田银时,银桑可是主角哎,这个人充其量是小蝌蚪找爸爸光明道路上的华丽炮灰……好吧勉为其难地说他是超豪华炮灰。

库洛洛一双墨瞳深深地望着我如漩涡般地吸引着玛丽【哔——】,“什么?”

“钱啊,钱!给我钱!小子你想赖账么嗯?银桑这里是万事屋啊,你每天让我去弄食物也算委托了吧?”

“……”

“啊我知道了,你现在没有钱,用甜食来抵债吧,银桑可是会牢牢记得的,改天送过来不要忘记了。”我抓抓头发,看向库洛洛:“话说,你什么时候走,我这里不欢迎长期寄宿的。”现在想来,在没有房租的前提下,登势老太婆能让我在她那里住那么久也很奇迹了。

“银时,我的伤还没好,”库洛洛仿佛早就猜到我会这样说一样,他颇为无赖地指指自己胸口的伤:“这里可是还没有愈合的,而且那些人可是不会罢休的,现在离开的话,会很麻烦。”

库洛洛温文地笑,无害的表情好像就在说很麻烦一样。不过……很麻烦的到底是什么啊,是因为还没找到想要的答案所以觉得重新找来的话会很麻烦吧。我不知道库洛洛为什么会采用这样温和的方式寻找他想知道的答案,不过依照这货谨慎多疑的性格——也没有多少违和。

“麻烦的是谁啊。”我侧身过去不看他的脸,“每天每天排四次队领面包的我才会觉得麻烦吧。”

“呵,银时你还在靠那个方法获取食物么?”库洛洛勾起唇角,嘴角上的一点儿弧度很完美地上翘了05°,我却从那个笑容里看到了浓重的讽刺——流星街里基本上已经没有人愿意直接去中心领取食物了——这种行为有点儿像是给低保者的生活保障——不过一开始知道流星街里存在这样的地方,倒是让我感到有些诧异。而且在流星街,这种低保粮食发放处,也早就失去了它原本存在的意义——没有人会去同情弱者。

像库洛洛这种强得逆天的存在,根本不屑于安分地领了食物回来;弱者的话,可能还没走出来就死在中心区了。

“你还是那么……善良呢。”被轻声呢喃出的,嘲讽意味浓重的字符让我囧在当场。

“啊?你说什么?虽然善良是事实没错,但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银桑一点儿也不能产生高兴的情绪。”挖着鼻孔不去看库洛洛的脸,一瞬间,想到了些奇怪的东西。比如还在银他妈的时候,比如新吧唧的眼镜【新吧唧:所以说为什么会是眼镜!!!】……只是他语焉不详,却可以一下子就看穿的等待我提问的伏笔被无视彻底——库洛洛,我可是一点都不好奇,特别是你要主动给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