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没有把她送回帽子屋家族,以防愤怒的双胞胎门卫头脑发热去找六道骸一家算账。鉴于最近帽子屋家族和半绮武装组织【nede】关系紧张,也不能贸然造访有nede干部卧底的学园医务室。最后,joker百般不情愿地把虚弱的少女拖回了自己工作的反省室,也就是真知眼中的“监狱”。
“可能的话,你最好不要和我之外的那个joker搭话……”
joker这么向她吩咐的时候,昏暗的走道尽头悄无声息地转出了另一个与他容貌、着装酷似的男人。唯一相异的地方,就是这个男人面上冬日暖阳般抚慰人心的温雅笑容。
“joker先生……”
真知不自觉地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拥有一模一样的躯壳,寄予其中的灵魂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独立个体。
——joker和joker。跨越了梦境与真实间的暧昧边界的,黑白鬼牌。
“哎呀呀,居然在这种时候被排除在外,我是被你们讨厌了吗?吃独食可不好啊,joker。”
嘴上轻快地这么说着,青年自来熟地伸出手搭在真知肩膀上,把她向自己的方向拉过去。
“喂、你干什……”
“总之,先把那个吓人的伤口处理一下吧。啊啊,被城岛君咬伤的话,是不是需要狂犬疫苗呢……”
和黑joker不同,真知对这个慈眉善目的青年——通常所称的“白joker”一向怀有抵触心理,此时下意识地试图躲避他搂住自己肩膀的手。但他的表情和语气都过于轻松自然,一时让人很难相信他还和一年前那样心怀鬼胎。
她转过头以眼神向黑joker求助,而对方却似乎忙着向同事追究其他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