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能遵守保护彼此的约定。
为什么,我就这样——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面前……
“呜呜……我没能……艾琳……对不……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乔托·彭格列没有在人前流一滴眼泪。
他只是平静而悲伤地坐在我身边,犹如哄孩童入睡一般有节奏地拍打我颤抖的脊背,默默等待我把心头积蓄的沉重绝望发泄干净。一如两年前那个暴风之夜,我坐在隔音效果极差的马车车厢里,默默倾听他被迫向妇孺鸣枪后悔恨无助的恸哭。
灌注了全身力道爆发出的凄厉哭声,比任何话语都更加强有力地让我认知到了那个不可挽回的事实。
艾琳娜·萨德里克,我的主人,我无可替代的圣洁公主,于当日下午三时前后,在她本该于一周后与之共赴圣坛的未婚夫怀里,微笑着停止了呼吸。
“别难过……”
这是她最后一句遗言。
她到最后都想要保护我和斯佩多几欲破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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