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分离并不是永别。你的剑技对我们来说也是强大的战力,不可能轻率与你断交。事实上,我从以前起就有在自卫队中分立暗杀部队的意图,只是giotto那一关很难通过……有朝一日这个目标达成,届时还需埃罗小姐助我一臂之力。”
不等他气定神闲地阐释完,我已经蹭地拔剑出鞘架上了他的脖颈。
“——戴蒙先生,我不是你家养的狗。要差使我可没养狗那么简单,你扔根骨头我就跑,你打个唿哨我就回来。”
“嗯~~~~这点我当然知道。埃罗小姐是位高洁的骑士,不能让你不明不白背负滥杀的污名。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不认为对于giotto来说,潜藏在阴影中为他抹杀敌人的灰色力量也是有必要的么?”
戴蒙·斯佩多不加掩饰冷冷吐出的话语,就像冬日屋檐下垂落的冰凌一样扎入了我的心脏。
(对于giotto来说,必要的力量……?)
挨家挨户给贫民窟住户塞救济款的giotto,广受男女老少爱戴的giotto,身陷绝境仍不肯开枪的giotto,被迫杀死平民女孩而久久自责的giotto。
固定于我记忆之中,笼罩在暖光中永恒微笑着的giotto。
尽管有天大的不情愿与不甘心,我却无法否认,戴蒙·斯佩多的提案是正确的。
就像我先前所认为的那样,仁义是凌驾于人上者的品质,此时的我们尚且不具备挥霍仁慈的底气。在giotto这座光辉圣洁的耶稣神像之后,必须有人挥落制裁的黑镰。
对于那个超、超、超~~~级大傻瓜来说,假如我能成为必要的力量……为了有一日把他奉上王座,实现他在这片土地上建起圣城的理想,如果我背负污名潜入幕后就能对此有所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