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顾我震惊动摇的眼神,斯佩多近乎残酷地继续着他的话题。
“就在你和giotto深居养病的时候,传言已经渐渐在城镇里蔓延开了。那些蠢货这次真是找到了一个做文章的好题材——苏珊·勃朗特小姐自幼父母双亡,生活贫苦至极,她还要自力养活一个不满十岁的弟弟。如今她正是如花之年,腹中还怀上了胎儿,有两个小生命指望她的养育,却无端卷入了自卫队的暴力行动以致一尸两命。作为污蔑丑化自卫队的负面材料,简直是像戏剧情节一样再完美不过了。多亏苏珊小姐殒命后的继续活跃,现在镇上对我们的风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
失算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利用苏珊的横死,反过来动摇我们深扎于城镇群众之间的根基。
消灭一切可能威胁原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但经对方这么一渲染,自卫队立刻就被塑造成了残杀妇孺的街头流氓,跟大山里拦路抢劫的土匪们没什么两样。
“革命者”和“罪犯”,其间有时根本没有界限。
手背上被刀刃穿透的伤口,此时一跳一跳地抽痛起来。
苏珊……这是你的诅咒吗。
蠢女孩,这种诅咒哪里用得着施加到giotto和整个自卫队头上,明明只报复真心想杀你的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那你的意思是?戴蒙先生,你是做好打算才来找我商量的,不是吗?”
斯佩多郑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