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对我的吃痛能力似乎有些惊诧,但依然保持着那份临危不乱(同时也十分让人火大)的镇定,扭转身子躲过我的出腿,闪电般地以没有拿着古怪武器的另一只手锁住我的喉头。
与此同时,我没有脱臼的持剑手也以剑尖抵上了他的心脏。
捏住我喉管的手就如青年那张漂亮的脸蛋一样冰凉彻骨,五指骨节分明,指腹处有一层粗糙的薄茧。他面色平静地一点点收紧力道,把稀薄的空气一点点从我胸腔里挤压出去。
显然,这是个经验老道的杀手。
我不禁暗暗庆幸自己把他拦在了这里——要是让这种危险的男人进到山洞,giotto还不知要被修理成什么惨状呢。青年下手的风格倒是和我挺像,狠辣无情招招瞄准要害,和那种用枪托砸人的圣母真是大相径庭。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
“克丽斯?……阿诺德?!你、你们在干些什么?!!”
——用枪托砸人的金发圣母,大呼小叫地从小山包顶上冒了出来。
哦该死,我还以为总算成功保护这傻瓜一次了……!!
……等等,他刚才喊些什么来着?
陌生青年比我更先对giotto的喊话作出了回应。他用和方才一样冷漠无情的眼神扫了giotto一眼,然后有点不情愿地把手指从我喉头上撤了开去。紧接着,随着轻微的咔哒一声,我被他扭脱臼的那只手也获得了自由。
这时我才看清男人手中的古怪武器——与其说是武器,不如说是刑具——那是一副亮晶晶的银色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