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意见啦,但女儿又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养出来的,也需要先生……”
我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提起了什么糟糕的话题——不远处围观我们谈话的阿诺德面色倏地沉了下来,相对的塔瑞亚则是激动得涨红了一张俏脸:“你、你还没结婚就在胡说些什么啊!女孩子要自重!!”
“……塔瑞亚,你长着这么十八禁的身材,思想意外的保守啊……”
“住嘴!!”
由于我不自觉的失言,联姻的话题险些就此中断。万幸,阿诺德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从旁插话道:
“如果你把孩子教育成不亚于他父亲的男人,我没有意见。”
“哼,你在怀疑西蒙家族的教育水平么?”
塔瑞亚仍然余怒未消,此时大有迁怒于阿诺德给他难堪之势。
“这句话是你说的。我并没有丝毫轻视你们的意思。”
“你……”
……嗯,看来还是阿诺德赢了。
我没有再留意这场准父母准亲家之间的交流,只是自顾自地跨上船头,凝视着那片哺育了一切的蔚蓝海水。
很快,我们就要横跨印度洋,去往那个遥远的东方岛国——阿诺德终究同意了出席giotto的婚礼,不过我窃听到g和giotto密谋借机把他扣在日本,哥们几个一同了此残生……至于这个计划会不会成功,那就不是我该关心的事了。
——阿诺德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我需要知道的,仅仅是这一点而已。
西蒙家族的幸存者也不可能继续在这片充斥着痛苦记忆的土地上生活,据说他们打算前往科札特在一次航行中发现的孤岛,他把那儿叫做西蒙的“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