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会这样。

“那么,这两人我先交给警局,你们自己回家可以吧。”相泽拎着两只反派小可怜,这样问我们。

轰想了想,看向我,出于礼貌地说:“我可以送……”

我赶紧摆手:“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轰:“是么,那就先告辞了。”

目送相泽和轰的离开,我才想起还有一只站在我旁边的。我特别清醒地和爆豪保持一米距离,他瞅了眼这段距离。

“反正你恢复了也就像他们一样,感觉轰很想失忆的样子,所以不要再说些骚话啦,会变成黑历史的。”我冲爆豪挤眉弄眼的恐吓着。

眼看着爆豪脑门上青筋暴起,想趁他还没爆发前开溜,却意外地看到他手背上还在淌血的划痕。

我蹙眉,走过去拉起他的左手,在发怒边缘的人愣了下。

“小伤!不要露出一副要死的样子!”

“那我们去诊所包扎下吧!”

这一点倒是没反驳,爆豪任由我牵着去找诊所,这一刻难得的安静。

总归是会遗憾失落的,建立在后遗症上的感情,就像花·呗上借来的钱qaq,终究要还的。

诊所的医生很快就给爆豪处理好了伤口,还叮嘱他不要碰水一类的,爆豪不耐烦地应着。

“对不起啊,每次都让你最吃亏。”走出诊所,我愧疚地道歉着。

爆豪斜我一眼,不在意道:“你对不起老子的多了去,你说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