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冬明明站在人群中,像是想融入,却又不知所措。
瞿新姜知道,这样的傅泊冬一定是旁人没有见过的。
她能感受到,傅泊冬在尝试踏入她从前的世界,以及她的未来,傅泊冬对她所有的好都有迹可循。
所以瞿新姜……
瞿新姜又有点想哭,没被面具遮全的眼梢红了起来。
她的所有情绪被酒精放大,更加迫切地想让自己变得更好。
傅泊冬抬手碰了她的眼梢,有点嫌弃地说:“这面具真碍事。”
“还好吧。”瞿新姜把面具扶正,又带着傅泊冬四处尝酒,一边看那些戴着面具的男女在舞池里跳舞。
她兴致上来,也拉着傅泊冬挤进其中,对其他前来搭讪的人视而不见。
也有人想邀傅泊冬一起喝酒,傅泊冬很冷淡地扬了一下嘴角,指着瞿新姜说:“你要问她。”
酒气上头,瞿新姜头有点晕,嗯了一声,抓着傅泊冬的手说:“她有伴了。”
她接着又说:“是我。”
其实瞿新姜的酒量不是那么差,只是回回都想借着酒意清醒地做点什么。
她凑到傅泊冬耳边,小声说:“陪我弹琴。”
“嗯?”傅泊冬问:“回去弹吗。”
瞿新姜指向远处闲置的三角钢琴,人群之外,那架钢琴显得很落寞,“就在这,我想在这里。”
傅泊冬望了过去,“真想在这?”
“想。”瞿新姜说。
因为瞿新姜的眸光太亮,傅泊冬看出面前人是在装醉。她没有应声,但牵着瞿新姜走了过去,坐在了并排的琴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