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冬也顺手招来了服务生,端起了服务生托盘上的酒。
其实对这种宴会上的酒,瞿新姜多少有点抗拒,因为犯过错,所以能不碰就不碰。
但傅泊冬把酒端了起来,还给瞿新姜递了过去。
瞿新姜心跳如雷地接过,“这酒不会有问题吗。”
傅泊冬摇头,目光还盯着走得越来越近的傅文启,却在对瞿新姜说话,“他不敢。”
傅文启已经走了过来,没有先开口。
于是傅泊冬叫了一声:“三叔。”
傅文启叹了一声,“好侄女,没想到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你还是来了。”
傅泊冬举杯,“虽然分家了,但三叔不嫌晦气就好。”
“你爸爸这些年过得很辛苦,其实能轻松点离开,也算是一件好事。”傅文启装出一副哀戚的样子,很别扭,很难看。
傅泊冬却没有生气,“三叔说得是,今天的喜宴热闹,我爸又向来喜欢热闹,一定能够理解。”
说完,她朝傅峻看去,“给堂哥准备了一份礼物,但是因为订做的时间太晚了,所以没能及时带过来。”
“客气了。”傅峻说。
准新娘偎依在傅峻身侧,当真是一副沉浸在爱里的模样。
瞿新姜收敛着目光看了一阵,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随后她又想到了覃小琉,不舒服的根源,在于……
这位准新娘实在是太像覃小琉了。
一味地投入和相信,傅峻虽然和她举止亲密,但目光总是带着点疏离,像是在打造什么惊天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