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项圈材质很好,柔软得不得了,瞿新姜捏在手里,觉得有点新奇。
她很久没有戴项链一类的东西了,对这种脖子上贴着东西,却又不是那么难忍的感觉感到新奇。
好像她已经习惯了痛苦,当一切忽然正常下来,她便无所适从。
节目组会让选手在限定时间内重新编曲演唱,所以在余下的这几天时间里,傅泊冬让助理给瞿新姜安排了老师,是圈里能叫得出名字的。
虽然瞿新姜人还在廉城,却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校园,用从未有过的态度认真听讲。
这位老师曾和金明莹在同一个公司,但柳园崎的辈分要高上许多,且能拿得出手的奖项也比金明莹多。
后来名气大了,柳园崎自立了工作室,金明莹还留在公司里。
夜里通话时才在傅泊冬面前提起了金明莹,所以瞿新姜觉得傅泊冬会找到柳园崎绝不是巧合,就好像在说,你看,我找到的人比金明莹厉害。
在这个想法冒出心尖时,瞿新姜面对柳园崎竟有点心虚,或许是她误解傅泊冬了。
傅泊冬总是很擅长曲解她的意思,她也是如此。
柳园崎年过五十,却保养得极好,嗓子也跟黄莺一样,唱得甚至比年轻时候更有韵味。
“听泊冬说,你是要上明莹的那个节目,所以才想找人带一带。”休息时,柳园崎笑说。
瞿新姜点头,“明莹是我高中时候的学姐。”
柳园崎惊讶,“高中啊,你们现在还在联系,看来关系挺好的。”
瞿新姜扯起嘴角,“我在国外太久了,中间没怎么和她联系,那天去了现场才重新互换了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