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新姜小心翼翼地问:“你能不能让司机来拉我一下,脚真的很疼,站不起来。”
傅泊冬无声地看着她,最后像是对峙失败,皱着眉缓和了神色,“我背你。”
“啊?”
“要我重复一遍吗。”傅泊冬冷声。
瞿新姜撑起身,小声说:“我会把你的衣服弄脏的。”
傅泊冬轻轻一哂,“衣服是不能洗吗。”
然后瞿新姜拘谨地伏到了傅泊冬的背上,明明这背和她一样单薄,却好似分外靠谱。
瞿新姜很克制地流着眼泪,生怕泪珠落在傅泊冬的衣服上。
司机开了门,好方便傅泊冬把瞿新姜放下。
瞿新姜坐了进去,笨拙地想要往旁边挪,然而傅泊冬却走到另一侧车门,从那边上了车。
车上放着舒缓的舞曲,司机依旧没有说话。
傅泊冬环起手臂合上了眼,好似十分疲惫,“临时有点事,所以来迟了。”
瞿新姜哪里敢说傅泊冬半句不是。
“你说你,怎么这么招人。”傅泊冬的语气并不像责怪。
瞿新姜已经没在哭了,侧着头小心翼翼打量身侧的人,思索了一下,压着声无措地说:“我错了。”
傅泊冬睁开眼,目光安安静静地落在她身上,随后很轻地笑了一声。
“需要去医院吗,傅总。”司机终于开口。
“不用。”傅泊冬淡声,“先把医生叫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