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傅泊冬的警告,也可能是威胁的一种手段。
瞿新姜在衣帽间呆呆地看,生怕这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亦或是收到傅泊冬发来的信息。
她整理着思绪,害怕傅泊冬忽然出现,于是颤着手把裙子从柜子里取了出来。
崭新的裙子,似乎没有穿过的痕迹,沾染上了柜子里平淡的香气。
瞿新姜的手在抖,那日种种历历在目。
她穿着这样的裙子躺在傅家老宅二楼的一间房里,脖子被一双冷白的手死死掐住。
不能呼吸,膝盖也被傅泊冬的腿压着,周身力气逐渐流失,没有反抗的余地。
那时候,她觉得傅泊冬是真的希望她死。
可是傅泊冬没有,反而还松开了手,伏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她,眼里翻涌着的是晦涩难懂的情潮,是压抑的愤怒。
傅泊冬伏着看她,漂亮的肩颈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腰和脊背也在升沉。
她不知道傅泊冬心里在想什么,但一定是恨她的。在看见傅泊冬的手再度伸过来时,她惶恐地闭上眼,甚至屏住了呼吸,以为自己的脖子又要被扼住。
窒息的感觉并未到来,她大敞的领口滑到了手肘,而傅泊冬将她透明的肩带缓缓勾落。
她的肩上留下了鲜明的指痕,还被傅泊冬咬住了锁骨,像要被生吞活剥。
锁骨上血肉模糊,那块皮肉差点就要被叼下来。
衣帽间里,瞿新姜从回忆中抽离,不知所措地站着不动,虽然这不是傅家老宅那一间房,可她还是由衷地感到害怕,抱起藕粉色的长裙,仓皇离开。